旧约综论之《约伯记》——苦难之迷

胡恩德

乌斯地，有一个人名叫约伯，那人完全正直，敬畏神，远离恶事。他生了七个儿子，三个女儿。他的家产有七千羊，三千骆驼，五百对牛，五百母驴，并有许多仆婢。这人在东方人中就为至大。

……

有一天，神的众子来侍立在耶和华面前，撒但也来在其中。耶和华问撒但说：“你从哪里来？”撒但回答说：“我从地上走来走去，往返而来。”耶和华问撒但说：“你曾用心察看我的仆人约伯沒有？地上再沒有人像他完全正直，敬畏神，远离恶事。”撒但回答耶和华说：“约伯敬畏神，岂是无故呢？你岂不是四面圈上篱笆围护他和他的家，并他一切所有的吗？他手所作的，都蒙你赐福；他的家产也在地上增多。你且伸手，毁他一切所有的；他必当面弃掉你。”耶和华对撒但说：“凡他所有的，都在你手中；只是不可伸手加害于他。”于是撒但从耶和华面前退去。

……

约伯便起来，撕裂外袍，剃了头，伏在地上下拜，说：“我赤身出于母胎，也必赤身归回。赏赐的是耶和华，收取的也是耶和华；耶和华的名是应当称颂的。”在这一切的事上，约伯并不犯罪，也不以神为愚妄。 （伯一1~3，6~12，20~22）

耶和华问撒但说：“你曾用心察看我的仆人约伯沒有？地上再沒有人像他完全正直，敬畏神，远离恶事。你虽激动我攻击他，无故地毁灭他；他仍然持守他的纯正。”

撒但回答耶和华说：“人以皮代皮，情愿舍去一切所有的保全性命。你且伸手，伤他的骨头和他的肉；他必当面弃掉你。”

耶和华对撒但说：“他在你手中；只要存留他的性命。”

于是撒但从耶和华面前退去，击打约伯，使他从脚掌到头顶长毒疮。约伯就坐在炉灰中，拿瓦片刮身体。

他的妻子对他说：“你仍然持守你的纯正吗？你弃掉神，死了吧！”

约伯却对她说：“你说话像愚顽的妇人一样。哎！难道我们从神手里得福，不也受祸吗？”

在这一切的事上，约伯并不以口犯罪。约伯的三个朋友，提幔人以利法，书亚人比勒达，拿玛人琐法，听说有这一切的灾祸临到他身上，各人就从本处，约会同来，为他悲伤，安慰他。他们远远地举目观看，认不出他来，就放声大哭。各人撕裂外袍，把尘土向天扬起来，落在自己的头上。他们就同他七天七夜坐在地上，一个人也不向他说句话，因为他极其痛苦。 （伯二3~13）

黑暗权势下的得胜者

《约伯记》一开首，神就遽然给约伯一个评语“完全正直，敬畏神，远离恶事。”（一1）可见约伯是神所鉴察认识的。神以高超、清正的眼光作判断，指出地上再沒有一个人能及得上他。犹有甚者，约伯被神看为祂的荣耀，是神指着夸口的人，是神刻意放在撒但国度里的精品展品。

当时的世界还未得赎，因为救赎主尚未来到。约翰一书五章十九节显示“全世界都卧在那恶者手下”——这也是撒但试探耶稣时恣意表达的得势话。诚然，自从撒但使亚当倒下来，它好像稳操胜券，往后出生的人都在它的手下。甚至可以说，这个世界是撒但的国度，它管辖、统治这世界，世人在其中行事为人都在它的权下；但可悲的是，这个事实却不为人所知。

事实尽管如此，神依然沒有失败。祂虽然暂时让撒但管辖这个世界，但仍保留一块“地土”是它无法侵夺的。神把一些属于祂的人种在撒但的国里，是打不倒的，藉此表明撒但并沒有真正胜利。有一日，神要将整个世界收伏，但在这一日来临之前，撒但仍是不能在神面前夸胜。因为神已经通过这些种下的得胜者彰显胜利，向撒但夸耀。

从本书所见，约伯虽然痛失家人和一切家产，但沒有如撒但所扬言当面弃掉神，这令撒但受到极大的挫败！原先它想囊括神所造的世界和人类，怎料神放下这个据点，是它无法攻取的！事实上，约伯受苦既深，还遭受几个朋友在言词上的打击，尤其被他们指斥为有罪；这些攻击叫约伯内心激动起伏，说出许多不平的话。尽管约伯的言词并不完全，都有瑕疵，可是他终底沒有照撒但所想望的弃掉神。约伯可以让神夸口，成为神的荣耀。撒但始终是失败的。

在约伯以后，经过许多年日，神又在人间摆下另一位远胜于约伯的人子，就是耶稣基督。在耶稣基督的身上，撒但连一丝一毫也不能有所作为。耶稣基督所面对的试探极大，那些苦难像是纷至沓来地重叠在祂的身上；纵然如此，最大的痛苦也无法使祂动摇。耶稣基督犹如大磐石在忧患痛苦中屹立不动。请看，约伯是让神得荣耀，耶稣基督则完全彰显神的荣耀，更是神可以指着在人间向撒但夸胜的人子。

耶稣基督在地上全然完成神所交托祂的事情，成就神的旨意。正如祂在约翰福音十七章四节说：“我在地上已经荣耀你。”当祂在十字架上快要断气之际，所尝受的痛苦俨如在锻炼的火中被燃烧一般——在这时候，祂想起神的旨意尚有一点还未完成，就是一句在祂身上未成就的预言；于是祂用仅余的一口气说：“我渴了。”（约十九28）人就拿醋给祂，这便应验诗篇中指着祂喝醋的预言。于是神所要耶稣基督作的，并希望于祂的事情，沒有一样遗漏不成就的，也沒有一丁点儿的失败。

我们是容易失败的。在某个环境下，我们似乎可以应付得来，但換转了另一个环境，我们便倒下去。譬如，有人结婚不久，灵性便坍倒下来。有人毕业出来社会工作，很快便陷在软弱、失败的境況里。在香港土生土长的环境，我们似乎晓得应付和抵挡许多试探、诱惑；可是，当我们移居其他国家生活时，诸多失败、软弱便显露无遗。由此可见，我们的人性是靠不住的。

耶稣基督无论面对什么事情，从沒有失败。对祂而言，沒有一个试探是出其不意、措手不及的。祂将要上十字架的那个晚上，跟门徒吃过逾越节的筵席后，讲了不少的话，其中说：“因为这世界的王将到。他在我里面是毫无所有。”（约十四30）撒但在基督身上不能佔据丝毫位置，也找不着属它的一点东西。神能够指着这位拿撒勒人向撒但夸口。

事实上，未有人类之前，神与撒但的大争战已经展开，且一直进行。这个世界出现之后，人类便成了神与撒但争战的一个战场。在其中，约伯为神取得了一个胜利，而耶稣基督的得胜更是完全的。

约伯的美德

《约伯记》第一章记载，神让撒但夺去约伯七千羊、三千骆驼、五百对牛、五百母驴和十个儿女。这一切损失在一日之间接连发生，所带来的打击和痛苦无比厉害，也是不能言喻的；然而，约伯并沒有失败，魔鬼也不能在他身上取得胜利。

魔鬼仍是不服气，神又让它继续在约伯身上施展伎俩，但它始终还是失败。虽然约伯被友人连番激动，以致说话显出瑕疵。但是，撒但所期望约伯离弃神的这一点是落空的。在第一章，我们看见约伯在失去一切财宝和儿女的痛苦中，竟能俯伏在地，向神献上敬拜：“赏赐的是耶和华，收取的也是耶和华；耶和华的名是应当称颂的。”（一21）人能够在苦难中静默不言已相当宝贵；可是，约伯更是积极地将荣耀归给神，甘心向神下拜，献上赞颂。撒但定然不是味儿，憋着满肚子气呢！

及后，约伯身上长满毒疮，极为痛苦。撒但又利用他剩下最亲近的人来激动他，要使他当面弃掉神，促使神收回他的性命。我相信约伯的妻子当时并非恶言相劝的。我们虽然无从知道她的语调是否和善，但是，温和的语气却更容易将人拉倒、使人依从。即便如此，约伯仍沒有失败，他反倒责备其妻，指出她的愚顽。约伯心里是充满着神的真理。他说：“难道我们从神手里得福，不也受祸吗？”（二10）约伯认准同是一位神，人既可从祂手中得福，怎不可从祂手中受祸呢。综观全本圣经，哪处有人像约伯一样，在极度痛苦中还能说出这些道理来？这实在叫人感到希奇！

我们今时也许都能说出这样的话，可是，我们的行事为人，往往显出不公。就如我们若得人称赞，心里即欢喜接受；若遭人批评就受不了。若按约伯之理，我们都是不公道的人。因为面对这位全智全爱的神，约伯的理虽然奇特，却是正确——我们若相信万事都在神的手里，又相信祂总不误事的话，我们就能从祂手中接受祸福了。约伯的好处，乃是在于对神有真实的信心和认识。

约伯的几个朋友本意是要来安慰他。但约伯说他们“都是无用的医生”（伯十三4）。这话是不错的。他们的安慰反倒叫人受苦。他们规劝约伯，原出于善意，意思是不要轻看神的管教。意谓约伯需要面对自己的罪，他若受到神惩治，苦难将要过去，福气定必再临。对约伯而言，这番话可谓雪上加霜，也显出他们的愚昧。他们昧于约伯受苦的真正原因，却按一般原则来看待他。对整个人类的实況来说，这原则是适切不过的。就是人犯罪，得罪神，才招致诸般祸患。然而，神在约伯身上的作为，却并非这几个朋友所能明了的。

约伯对自己受苦的原因也一无所知。虽然如此，他只认定一切事情的发生，无论其外在原因为何，都是出于神的。神就是那第一因，即便撒但是那发动者（当时约伯尚未有这等知识），但若沒有第一因的神之许可，事情总不会发生。约伯认定一个事实：万事万物的根源因由是在神那里。其实一切有信心的人，就是如此认识神的。约伯的几个朋友，因为不明白神的作为，虽然是出于善意的规劝，却反倒增加约伯的痛苦。

在《约伯记》第三章，约伯咒诅自己的生辰，而并不是咒诅神。由第四章至三十一章，约伯的三个朋友轮流与他辩论，约伯逐个回复他们。从他的辩辞看出他的心情是莫名的难受。因为第一轮的辩论完了，接着在第二轮的讲话中，指责者的语气也渐趋凌厉，强调恶人才会遭难。在第三轮的讲话中，只有提幔人以利法和书亚人比勒达二人发言，而约伯则一鼓作气地尽诉他的苦情。到了三十一章，约伯似乎被逼要说出自己的美德，藉此反驳友人的指控。他的话几乎是要起誓来说的。

约伯论到自己怎样处理钱财时，说：“我若以黄金为指望，对精金说，你是我的倚靠；我若因财物丰裕，因我手多得资财而欢喜……是我背弃在上的神。”（伯三十一24~28）可见约伯十分富有，但他并不以黄金为指望为倚靠，又不因财物丰裕，多得资财而欢喜。他断不会像守财奴般在闲时取出金银来数点，也不会看着牲畜的数量加增而沾沾自喜。

就这方面而论，今日许多基督徒恐怕远远及不上呢！圣经教训我们，不要因财物加多而喜乐，好像要在那里得预先的享受。事实上，不仅穷人渴望金钱，就连富有的人也容易爱上钱财。但值得注意的是，金钱虽然能够为人作出许多事情，但是，有些事是无能为力的。你曾否为着有胃口吃东西而感恩？金钱能给你买来胃口吗？有人罹患某种疾病，以致沒有胃口进食。据知有个被称为“煤油大王”的巨富，得了胃病，令他无法正常饮食，需要长期吃饼干和喝清水来维生。其实钱财加增，病患也随之而来。当金钱可为你买来许多东西的同时，也为你带来诸般忧虑。

现今人在钱财这一方面的失败是很厉害的。但约伯能指出自己拥有其中的一种美德，就是不以财宝为他的指望和倚靠。新约圣经也教导我们：“你们存心不可贪爱钱财，要以自己所有的为足。”（来十三5）我们未有缺乏时，就当以此为满足，不要盼望财宝加多。倘若主加增我们的财物，我们便该存感谢的心来接受好了。作基督徒的原则，该是“存心不可贪爱钱财”。假如你得悉别处有一份薪酬更理想的工作，你会否考虑转职呢？当然你可以寻求神的心意，看看是否有神的引导去转工，但你的存心或动机不应放在那份工作的待遇上。若神有旨意显出带领你到那岗位工作，你便应只为神的旨意来选择好了。那份工作的入息多寡不应放在心上。我们的人生应该以主的旨意为重，以行主的旨意为乐。约伯就是持定这个原则来生活的。

昔日我们教会的长者常常提点我们一件事，就是《约伯记》三十一章一节：“我与眼睛立约，怎能恋恋瞻望处女呢？”因为一个完全的义人，对自己那双眼睛的张望是很留意的。身为男性，约伯讲出这一点，表示他对女性不会有一种好色的看法——“恋恋瞻望”。按当时的年代，约伯并不是个老人，因为往后的日子他还多活一百四十年。按照现今人类寿命的比例计算，约伯当时大约只得三十岁而已。眼睛的动向反映出他的心思和存心。约翰一书是以“眼目的情欲”来作形容这种对女性的情欲；然而，除此之外，还有别样眼目的情欲，约伯都是一概远离的。他有十分坚決的心志，所以他说“我与眼睛立约 ”——签了合约決不会做的。《约伯记》一章一节说约伯“远离恶事”，与此处所言“我与眼睛立约”是彼此相符的。我们有沒有这颗坚拒罪恶的心志呢？此处只不过提出约伯远离恶事的其中一件。事实上，对于一切的罪恶，他必然都是同样拒绝。因此他得蒙神的称赞和喜悦。

解开苦难之迷

《约伯记》一书有一个主要的信息——苦难之迷，人类自古以来，对苦难大惑不解，尤感困惑的是，人们所公认的好人总会遭受诸多苦难。他们遭难愈大，那个迷就越是不解。有人亦因此满腔义愤，甚至指责上天不公。

《约伯记》为我们解答了某类苦难之迷。有些苦难，并不是由于人的作为所带来的结果，而是源于天上进行的争战；这些活动在别人或我们身上直接产生影响。这类苦难是关係天上的事情；因此，我们的目光不要那么浅窄，我们既是基督徒，就当认识到产生“果”的“因”并不一定是在于这世上的事物。

有人提出，神既是无所不知的，又不愿意人受苦，那么祂为何要造人在地上，最终又让人受地狱之苦？这样的问题是属地球圈以外的事情。你曾否仔细想过：神为何让苦难触及祂自己？耶稣基督又为何要来世间受苦呢？神是否不智呢？对于有人质疑神为何造人的问题，我曾举出一个不算完满的比方解答。每年香港以至世界各地，许多人死于车祸。试问：既然这是事实，为何汽车制造商仍不断生产汽车来销售，似乎是要继续容让意外发生？这是一般人都可以解答的问题。交通意外应归咎于行人和驾驶者之间的过错，却与制造汽车的人无关。新车出厂必须经过检测的程序，而买车者也得把车试一试，看看车子各方面的运作是否妥当。想必在交通意外的诉讼过程中，沒有人会控告那汽车制造者。

神在天上并以前的永远里，因着某些特殊因素把人造在地上，这都是在人类历史的范畴以外，甚至是整个地球以外的事情。创世记第一章似乎给予人一个简明的理由，解释神为何造人。“神说：‘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象，按着我们的样式造人，使他们管理海里的鱼、空中的鸟、地上的牲畜和全地，并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虫。’”（创一26）人似乎是要代替神管理这个地球。然而，人类还未存在之前，已经有一个永古或亘古存在，许多大事已经在那时发生了，也许这些事情导致神要把人造在地上。这些因素都是我们所认知的范围以外，就如约伯对自身的苦难缘由一无所知一样，因为那是出于天上的因素。总言之，《约伯记》让我们看见一个事实，就是有某类苦难是源于天上的事情。

这里我附带提出一点，却非按《约伯记》一书的讲法。为何许多人说好人不得好报，恶人却偏偏享福？原来审判不是在眼前，最终的审判还待将来。人在今生得祸福，这并不是定局，所以有些事情看来似乎很颠倒，因为今生并非神进行审判的时候。倘若神现今就要惩罚恶人，恐怕连我们也要受审；在神眼中我们都是恶人。审判之事是一定有的，只是并不在今生执行。中国有句俗语说：“天网恢恢，疏而不漏。”许多恶人能够逃脱法网，但是，亦有不少恶人遭受即时的报应（所谓“现眼报”）。

民国时有一个大将军，是军阀时代冯玉祥部队的将领。他名叫张知刚（译音），是个基督徒。他除了讲道，还捐款给圣经公会，热心神的事工。他有一次讲道，提到他十分相信有审判的事情。他说到自己家乡河北省盐县发生的一件事。那里有个穷人，将家中剩余之物变卖，把得来的钱买些鱼，然后卖出养活。有一次他将卖鱼钱收在袋里，准备回家，途经一处山冈却遇上劫匪，身上所有财物都被夺去。他极为沮丧，決定在一棵树上上吊，企图轻生。刚巧这时一个骑着驴子的老翁经过那里，见状即把他解下来，并查问个中缘由。好心的老翁知道那人的苦況后，即从腰包取出一定数量的钱给他，并嘱咐他继续干买卖，好好活下去。谁知那人起了贪念，悄悄地跟在老翁背后，将他打晕，然后从他衣袋里取走剩下的金钱。老翁醒后满腔郁结，自己上吊，幸得儿子寻见，救回一命。老翁因受刺激过度无法说话，心中的痛苦令他难以释怀。过了三天，村外忽然打雷，有一个人遇雷殛而死。老翁得悉此事，心中似有答案：那死者必是害他之人。当他出到村外查看，发现被雷殛之人果然就是那个忘恩负义之徒。这时老翁才能说出话来。他说：“我沒有对你不好，你为何这样对我呢？”于是他把整件事情向众人诉说出来。

这件事正好说明“天网恢恢，疏而不漏”的道理。神在一些人身上有所作为，为要让人知道有一位管理天地、审判的主。这虽然不是最终的判決，却还让人认识有一位审判的主。现今祂仍然对人宽容，好让人有机会回转，所以有许多恶人仍然漏网；这亦说明审判的事不全然在今生进行，还需等候将来那个日子。

人间有些事情是与天上有关的，是我们不能理解的，也是对苦难之迷的一个解释。恶人善人尚未受报，因为真正的审判还未来到。《约伯记》一书还说出一点：真实的良善并非功利主义的。祸福顺逆之事不能动摇真正的良善。约伯的良善是实在的。魔鬼认为约伯敬畏神，乃出于功利的动机，但神让它知道约伯是有真正的善。

此外，这卷书还说明神是值得人敬爱的，此乃不变的事实。神本身是良善、纯然可爱，也是纯然可畏的。所以，人该敬爱祂。魔鬼就是因这缘故与神相争，搞出许多事端来。愿主使我们看见神是真正的善和美，我们实该真诚地爱祂！■

本文原刊载于香港喜乐福音堂二○○九年九月份之“音讯”。今蒙准转载以飨读者，特此申谢。

－－编者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