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证篇-耶稣是我惟一所需



见证篇-耶稣是我惟一所需

见证篇-耶稣是我惟一所需

Rajesh

我出生在印度南部一个小镇上的基督徒家庭。外祖父是一名浸信会牧师,在我印象里,我总是在教会和其周围出入。最初成长的几年是与我祖父母一起度过的,他们非常虔诚,也极有爱心,总是与我谈论耶稣。但家里对于纪律不良是秉持着零容忍的政策,我若犯了什么错,极少能够轻易脱身。

我的母亲习惯于每日都为孩子们祷告,无一例外;当时我的父亲还不是一个信徒。在假日期间,是要背诵一段较短的《诗篇》。在我记忆中,我并不喜欢这些培灵读经时间。我不喜欢《圣经》,因为《圣经》中的神似乎总是在告诉人应该如何生活。在读《新约》时,我从未真正理解福音,更不想与《圣经》中这位神有任何关系。《圣经》要求我的,我做不来,只想以自己的方式来生活。我心里想着若《圣经》能帮助我实践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,那会是很美好,否则,我不想与之有任何关系。这是我在九岁左右的心态。

表面上来看,我的行为举止是非常好的。在学校里我名列前茅,我的老师们都很喜欢我,我也从来没惹任何麻烦。然而,我母亲却察觉到我对神的态度是叛逆的,这令她感到震惊。她总是担心我会远离神——其实这就是我一直以来的计划。她持续地为我祷告,但我却只是一笑置之。

当时对我而言,最好的前进方式就是在我们居住的小镇上完成学业,然后到个遥远的地方上大学,独立生活。我在寄宿学校读了两年高中,也非常努力地学习并且考上了大学。接着我终于来到一个远离家乡的城市,我以为自己“终于自由了,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了”,不用《圣经》的话语指示而使得良心有负担,我好高兴终于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。

威廉·亨利(William Henley)的诗《不可征服》(Invictus)完美地概括了我当时对生活的态度:

从这笼罩着我的,

黑得像从南极到北极深坑的黑夜中,

我向诸神致谢,

赐予了我一个不可征服的灵魂。

无论天堂之门有多狭窄,

无论将承受多少的惩罚,

我是我命运的主宰,

我是我灵魂的统帅。

在制定好课程并进入工程学院后,在第一个月里,尽管我已尽了最大的努力不让人知道这秘密,我就被人发现我曾经是个基督徒,还被邀请参加校园里的查经班。查经班里的人非常清楚有关基督的身分、罪和信心的真理,还很清楚地向我讲述了福音,但我却拒绝相信;因我认为罪是在我的控制之下的,我想犯罪就犯罪,我不想犯罪就能停止。尽管事实是相反,我仍然坚信这一点,所以我不认为自己需要救主。然而,我却开始上教会,与那些得救的基督徒朋友在一起。由于我外在的好行为,让他们确信我是个基督徒。

不过在我心里,我知道我没有救恩,我也觉得我不需要救主。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几年,直到我发现在我以为被我控制的罪已变成了恶魔,并开始辖制了我。我以为我想撒谎就撒谎,想停止就停止;但撒谎已变得如此失控,以至于我根本无法说出真话了!随着罪紧紧地捆绑着我,我渐渐地意识到我所谓的力量根本不存在,我已是个罪的奴仆。某天晚上,我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助我脱离罪孽的循环,无论什么自助手段,什么控制技巧,我始终无法改变自己。这时我才明白我犯罪,因我本是个罪人,我是完全地被罪恶重担所击垮。一天晚上,有人告诉我像我这样的罪人,惟一的希望就是耶稣;若我倚靠祂的怜悯,祂会拯救我的。那天晚上,我向神认罪悔改祈求宽恕。神拯救了我,祂赐给我一颗新心,一个新的生命和新的盼望。那一天我得救了——在清楚听见福音宣告后的好多年。

信主后的生活并非一帆风顺。由于我缺乏智慧,导致麻烦不断出现:健康问题、失业、法律诉讼和财务问题,但在这些困难时期里,神一直是我的安慰。回首往事,我领悟到“从不知耶稣是我所需要的,直到耶稣是我的所有。”

基督是我生命中的英雄。我曾经是个讨厌神话语的人,可如今祂的话语对我来说是何其地宝贵,每当读着神的话语时,我是充满了喜悦。我的人生已被神彻底地改变过来。

二十世纪初期,多萝西·戴(Dorothy Day)用这首诗回应了亨利的《不可征服》(Invictus),她的诗名为《征服》(Conquered):

从这让我赞叹不已的,

光明得像从南极到北极的太阳光中,

我向我所认识的神称谢,

因着征服我灵魂的基督。

祂既是环境的营造者,

我不会退缩,也不会大声哭泣。

在人所称之为偶然的法则下,

我是满心喜悦及谦卑地低头。

在这罪恶和泪水之外的地方,

一个连于祂,有祂为帮助的生命,

尽管面对多年的威胁,

祂都保守,使我无所畏惧。

即使天堂之门狭窄,我都不惧怕,

因祂清除了所有惩罚。

基督是我生命的主宰!

基督是我灵魂的统帅!■

编者按:本文原以英文书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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